京政办发[1985]45号
各区、县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各总公司：
现将市经委主任阎承宗同志今年三月在市政府召开的全市城乡结合，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工作会议上的报告(摘要)转发给你们，请结合实际情况，认真研究执行。
一九八五年四月十五日
(发至乡镇)
坚定不移地走“白兰”道路
为繁荣首都城乡经济做贡献
――阎承宗同志在北京市城乡结合，工农协作，
工业支援农业工作会议上的报告(摘要)
(一九八五年三月十三日)
我们这次会议的任务是：遵照中央一九八五年一号文件精神，遵照市委最近召开的五届四次扩大会议和农村工作会议精神，总结过去一年的工作，研究在新形势下进一步加强城乡结合，工农协作，加强工业支援农业特别是支援山区的问题。在进一步统一认识的基础上，沿着“首都总体规划”确定的方向，坚定不移地走“白兰”道路，为北京工业的发展和郊区乡镇企业的大发展，繁荣首都城乡经济做出新的贡献。
一、一九八四年首都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工作有了新的发展。
过去一年里，本市城乡结合、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的工作有了新的发展，工农关系更加紧密，城乡工业协调发展，支援山区工作进一步加强，工作取得了很大成绩，主要表现在以下六个方面：
(一)“白兰”道路深入人心，越走越宽。
中央领导同志和市委、市政府关于北京工业要走“白兰”道路的指示，反映了首都城乡人民的迫切愿望，适应了北京城乡经济发展的要求，受到了工农双方广大干部、群众的欢迎。经过一年的实践，这条道路初步深入人心，越走越宽，进一步证明它是一条利工、利农、富国、富民的道路。一年来，“白兰”道路的开拓者――北京洗衣机厂，通过城乡合作，生产进一步发展，效益进一步提高，首次在农村形成了年产十万台洗衣机的组装能力。从一九七九年到一九八四年，北京洗衣机厂在基本不招工、不占地、少投资的前提下，洗衣机产量增加三十九倍，实现利润增加六十八倍，六年累计向国家上缴利税等于该厂原有固定资产的六倍，与之配套的乡镇企业也得到相应的发展。在“白兰”道路的影响下，本市工业由过去的零星扩散，发展到有组织、有步骤、成批地向农村扩散。优势产品市里抓，一般产品各局(总公司)抓，厂乡挂钩直接放。北京摩托车厂去年在农村一次新建二十六个协作点，已初步形成生产能力，加上本厂的革新挖潜，打破了生产长期徘徊的局面。北京汽车制造厂同怀柔联营建立的京环汽车公司，第二汽车制造厂同顺义联营建立的130汽车生产基地，为本市汽车工业的大发展开辟了广阔的前景。据不完全统计，到一九八四年底，本市城市工业向农村扩散零部件的工厂已有五百多家，一个走“白兰”道路，发展城乡工业的热潮方兴未艾，正在形成。
(二)厂乡挂钩范围进一步扩大。
厂乡挂钩，定点支农，是本市开展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行之有效的好形式，曾在支援农业机械化，帮助山区搞水电路三上山等方面发挥了很大作用。近年来，在支援农村发展乡镇企业中又发挥了很好的作用。为此，市委、市政府连续发出文件，要求扩大挂钩工厂，加强支援山区。一九八四年，中央在京单位、市属各局(总公司)，在原有四百五十二家挂钩支农工厂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百五十个新支农工厂，总数已达六百零二家，比一九八三年增加了三分之一。这一百五十家工厂有燕山石化总公司等中央企业派出的十六个；市经委系统派出的一百一十九个；建委系统派出的七个；财贸系统派出的六个；市政系统派出的两个。在通县挂钩的新支农工厂，建立了八个同乡镇联营的企业。如北京泡沫塑料厂同城关乡联营建立的泡沫塑料厂今年产值可达三千五百万元，全部投产后，产值可达一亿元。
(三)进一步支援了乡镇企业的发展。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郊区乡镇企业每年以递增百分之二十以上的速度向前发展。一九八四年，总收入达到三十二亿元，郊区乡镇企业占三级总收入的比重已由十一届三中全会前的百分之三十二点六上升到百分之六十；其中由挂钩厂直接支援的企业实现利润(包括一部分劳务收入)，由上年的四千五百万元增加到六千八百万元，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五十。各支农厂在支援乡镇企业中的主要作用是：
一是帮技术，创优质。到一九八四年底，各支农工厂通过进厂培训和常驻农村支农队员就地传帮带，为乡镇培训各种技术力量五万多人。这批力量已成为乡镇企业的技术骨干。北京五金水暖公司支援的密云县巨各庄乡办厂生产的弹簧合页，连续三年被评为市级优质产品。
二是广开销路，占领市场。各支农工厂针对乡镇企业的需要，调整了支农队员的结构，增加了供销人员，对一批乡镇企业发挥了起死回生的作用。顺义县李各庄石墨模具厂，濒临停产，北京计算机二厂派出支农队到该厂以后，跑遍全国各地，帮助恢复老用户，研制新产品，扩大了新用户，搞活了这个企业，一九八四年实现利润十七万元。
三是帮管理，增效益。各支农工厂针对乡镇企业经营管理不善的问题，进一步帮助加强管理。北京广播电视配件一厂支援平谷县东鹿角大队木器厂，始终把帮管理放在首位，厂长下乡讲管理课，并派出四名科技干部和老工人，帮助制定了一整套管理制度，使该厂经济效益连年提高，一九八四年实现利润突破一百万元，比一九八二年增加一倍多。
四是下放产品，扩散零部件。北京电视机厂把包装箱、电视机壳下放到挂钩的平谷县鱼子山大队，使这个大队一九八四年实现利润达到一百万元，也成了本厂配套服务的骨干协作厂。
五是帮建新厂。据十一个县统计，共帮建新厂一百八十九个，其中已投产的一百四十二个。北京东单皮鞋厂帮助怀柔县建立了七个皮鞋厂，当年生产皮鞋十二万双，为乡镇增收二十四万元，也给本厂增加了日产皮鞋一千双的生产能力。
(四)支援山区穷队做出了新的成绩。
一九八四年，各支农工厂响应市政府的号召，进一步加强对山区的支援。新派出的一百五十个支农工厂，百分之八十以上分配到山区县。支农厂直接帮办的企业实现利润，七个山区县占百分之七十。由于支农厂的帮助和农村责任制的落实，一批山区穷队已迈进了初步富裕的行列。密云县太师屯乡前八家庄大队，修水库前人均土地五点八亩，修水库后全村五百一十人只剩四十亩耕地，一九八一年人均分配只有几十元；北京童装厂帮助他们建起了百人服装加工厂以后，一九八四年人均收入达到五百多元。
(五)支农救灾行动快，效果好。
一九八四年本市郊区遭受了严重的自然灾害，普遍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旱。门头沟、怀柔、密云、平谷、大兴等区县还遭受了大的风灾和雹灾。市支农办同各区、县政府连续召开五场支农救灾会。各局(总公司)、支农厂积极参加支援。据不完全统计，各单位有价支援灾区汽车六十二辆，钢材三千吨，木材二千立方米，汽油、柴油一千多吨，现金四万元；同时，支援了一批工副业项目。
(六)工农协作范围越来越广。
一九八四年是本市工农协作广泛发展的一年，除了产品下放零部件扩散以外，工农双方在互利互惠的原则下，开展了广泛的协作。首都汽车公司原来只有一个支农点，一九八四年发挥自己的优势，同八个县建立了旅游服务联营公司，方便了群众，增加了业务，为农村增加了收入。各区县乡镇按照多渠道、少环节的经营体制，组织农副产品直接进厂，使职工吃到新鲜便宜的农副产品，农民受益，职工欢迎。
二、农村经济的发展给了工业部门以有力的支援。
一九八四年是本市工业生产历史上最好的一年。产值、销售收入、实现利润同步增长，国家经委考核的十项经济指标总评分在二十八个省市中占第二位，在京、津、沪三市中占第一位。本市工业生产所以能够取得比较好的成绩，除了工业部门的努力以外，同农业的支援是分不开的。这种支援集中表现在以下四个方面：
(一)乡镇企业的发展，成为北京工业的“第二战线”。
一九八四年郊区乡镇企业迅速发展，企业数达一万六千五百个，比一九八三年增加七千六百个；从业职工达到六十五万人，比一九八三年增加十四万四千人。在全部乡镇企业中，工业企业占百分之八十左右，已形成了机械、建材、煤炭、建筑、冶金、化工、纺织、仪表、轻工等九大行业。这些企业在产、供、销方面，同城市大工业有紧密联系。大批乡镇工业已经成为大工业的得力助手。“白兰”道路的形成，就有乡镇企业的很大功劳。北京洗衣机厂所以能在一万一千平方米厂房内，产量效益连年翻番，除了本厂革新挖潜以外，主要靠以乡镇企业为主的专业化协作。北京市二轻总公司所属服装工业公司，年产服装三千万件，其中百分之五十是靠乡镇企业加工的。全市的几大优势产品，如130、212、121汽车，雪花电冰箱等，不少零部件是靠郊区配套的。大量的事实说明，首都大工业成果渗透着郊区农民的辛勤劳动。没有乡镇企业的帮助，工业部门的任务就不能顺利完成。
(二)充足的粮食、工业原料和副食品供应，保证了城市工业生产的顺利进行。
首都郊区一九八四年粮食总产四十三亿斤，达历史最高水平；商品菜做到了均衡上市；养猪接近二百万头；捕捞淡水鱼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七十二，商品蛋比上年增长百分之二十八，比十一届三中全会前增长十一倍。这些数字，表现了党的政策的威力，表现了郊区农民辛勤劳动的成果。粮食、副食品的增长，保证了城市工业生产的顺利进行，这是几十年的历史经验所反复证明了的。
(三)农民的日渐富裕，给工业产品带来了广阔的市场。
农村是工业品最广阔的市场。随着农民收入的增加，消费水平也不断提高。广大农民从过去要求的老三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变成了购买新的三大件(洗衣机、录音机、电视机)。据调查，一九八四年郊区农民购买的电视机比上年增加百分之二十，录音机增加百分之三十六，洗衣机增长一点九倍，电风扇增长百分之七十七。穿衣服、穿鞋从千百年来自己做，转变为到市场购买，并且正在向高档发展；吃的商品销售量也越来越多。房山县过去有名的穷村水峪大队，一九八四年有八户农民投资三十多万元买了十一辆汽车搞运输。
(四)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成功，给工业体制改革做出了榜样。
体制改革的核心是打破大锅饭，实行经济责任制。这些年农村从这点入手，取得了巨大的成功，给城市企业以很大震动，很大启发。特别是一九八四年以来，全市工交企业在体制改革方面取得了初步进展。如经济责任制，各种承包制、浮动工资制、计件工资制等，都是在农业改革的启示下进行的，并已取得了初步成果。
仅从以上几点，我们得出了一个信念，就是没有农业的发展，就没有工业的发展；没有农民的富裕，就没有大工业的前途。通常总说工业支援农业，实际上首先是农业支援了工业。农村经济发展了，一切事情都比较好办了，我们要永远记住这个真理。
三、搞好城乡协作，工业支援农业的基本经验。
本市实行厂乡挂钩、定点支农已有十多年了。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随着全党工作重点的转移，支农的重点也转移到了帮助郊区发展商品生产上来；一大批工厂把产品零部件扩散到挂钩社队，通过三帮一带，使乡镇企业生产出合格的产品，成为大工业的助手；厂乡之间的关系也随之转到了互利互惠的轨道，形成了互相信赖，互相支援，以大支小，以小补大的协作关系；这些转移给厂乡挂钩增加了内在的活力，开辟了广阔的前途。从一些先进单位的经验来看，搞好工农协作，必须抓好以下几点：
(一)工农双方要牢固树立城乡一体，相互支援，共同发展，共同富裕的观念。
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城市和农村、工人和农民是根本利益一致，相互依存的兄弟关系。城市与乡村、工业与农业是有机的整体，是相互依赖、相互支援，休戚相关的。没有农业的发展，就没有工业的发展；没有广大农村经济的活跃，城市工业就没有可靠的衣食之源，就没有充足的原料和广阔的市场。从工业的角度看，按照首都总体规划同农村结合，向郊区扩散是北京工业的后劲所在，也是理顺北京工业布局的关键一着。按照中央一九八五年一号文件的规定，“要大力帮助农村调整产业结构”，除了农业内部结构调整以外，要帮助更多的农民离土不离乡、务工不进城；这是广大农民走向富裕的必由之路，是城市工业发展，工人富裕的必由之路，也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战略措施。我们工业部门的同志要进一步提高认识，牢固树立城乡一体、工农一家，共同发展，共同富裕的观念，才能办好城乡结合、工农协作的伟大事业。
(二)要坚持积极扶植、工农互利的原则。
扶植和互利是一种因果关系，扶植是前提，互利是结果，是相辅相成的。我们帮助农民发展工业，根本前提是帮助原来只能种地养殖的农民，变成能从事工业生产的农民。这就要通过各种途径，帮助农民学会工业生产技术，学会检修设备，学会企业的经营管理，懂得市场信息，才能把农业生产力变成工业生产力。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对于熟悉工业生产的城市企业来说，首先要立足于扶植，精心指导，具体帮助，大力支持。北京洗衣机厂，这些年所以能够在广大农村建立一大批紧密相连的协作点，基本经验就是坚持了这一原则。而有一些企业怕麻烦，不肯在三帮一带上狠下功夫，本厂不能扩散，支农无所作为，得不到应有的效果。
(三)要把人才支援放在首位。
搞活企业靠人才，协作支农也要靠人才。多年的经验证明，凡是支农工作做得好，工农双方协作好的，都是工厂把优秀人才放到支农第一线，并充分发挥他们作用的结果。北京建筑机械厂所以能够在很短时间内，使深山区宝山寺乡农机厂造出技术复杂、产品合格的减速机；北京电视设备厂支援的平谷县大华山服装厂，能够不断发展，日新月异；北京计算机二厂支援的顺义县李各庄石墨模具厂，能够起死回生，打开市场；最根本的原因是支农工厂思想认识高，舍得把思想好、身体好、懂技术、会管理、善经销的人才输送到支农战线，工厂做后盾，队员打前阵；乡镇企业尊重知识、尊重人才，政治上关心，生活上照顾，工作上大胆放手使用，充分调动他们积极性的结果。有些单位舍不得花力量，而是敷衍应付，找几个人充数。下去的人不安心，支农工作就无所作为，协作更无从谈起，双方都不能得到效益。
(四)要把帮助首都山区改变面貌作为工业部门义不容辞的职责。
解决山区问题，是首都城乡关系中一个有特殊意义的重要问题。市委、市政府领导同志为帮助山区改变面貌，过去作过不少指示，今年农村工作会议又强调要加强支援山区，这是因为：北京同上海、天津比较，山区面积大，人口多，而且多数是革命老根据地，战争年代为革命做过重大牺牲；解放后对社会主义建设，特别是在首都水利建设中做过重大贡献。由于自然条件的限制，山区经济发展较慢，个别地方群众温饱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广大山区是首都的天然屏障，可靠的后方，也是我们的矿产、建材、林业、畜牧和果品基地。因此，帮助建设好山区，使山区尽快富裕起来，对于巩固工农联盟，密切城乡关系，加速首都经济发展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五)乡镇要紧密配合，克服等、靠、要的思想。
工农协作，工业支农，除了工业部门积极扶植、大力支援以外，乡镇的紧密配合也是极为重要的环节。从过去多年支农协作搞得好的地方看，乡镇要具备或逐步形成以下几个条件：(1)乡镇企业要有一个相对稳定、事业心强、团结协作好的领导班子，要善于学习，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不谋取私利，勇于开拓事业；(2)要有一支有文化、肯学习、听指挥、守纪律、逐步学会并不断提高技术的农民务工队伍；(3)从上到下要树立质量第一、信誉第一、时间第一的观念和热情服务的态度；(4)要建立一套能够调动职工积极性、创造性，确保生产不断发展、产品质量不断提高、经济效益不断增长的规章制度；(5)要大力支持支农工厂派驻人员的工作，关心他们的学习和生活，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只有逐步形成以上几个条件，双方的效益就会不断提高，就能形成互利互惠、同舟共济的经济伙伴关系。
有些支农和协作搞得不够好的地方，除了工业部门的原因外，乡镇领导不重视，班子不得力，工作不负责，队伍不整齐，单纯等、靠、要，工作就没有成效。
四、一九八五年的工作任务
一九八五年是第六个五年计划的最后一年，也是实现本市到一九九○年工农业总产值翻两番，打基础的关键一年。在新的一年里，城市经济体制改革将全面铺开，城区工业要有组织、有计划地向农村扩散。第三产业的大发展，势必有一批工厂要向农村搬迁。按照中央一九八五年一号文件的规定：“郊区农村要大力调整产业结构”、“鼓励城市技术人才向农村流动和转移，要进一步扩大城乡经济的交往。”市农村工作会议要求，农村乡镇企业要进一步发展，总收入要由一九八四年的三十二亿元达到四十亿元。要进一步帮助山区治穷致富。一九八五年必将是首都城乡结合、工农协作大发展的一年，是工业支援农业任务最重的一年。我们工业部门要认清形势，解放思想，采取积极态度，为发展首都城乡结合、工农协作的事业，繁荣首都城乡经济，帮助山区人民改变面貌努力工作。
根据市委、市政府的要求提出一九八五年的工作要点如下：
(一)有组织、有步骤地向农村下放扩散产品零部件，坚定不移地走“白兰”道路。
去年九月，万里同志强调指出：“北京城市工业要有组织、有步骤地向乡村扩散，与乡镇企业结合，以大支小，以小补大，发挥双方的优势，相互促进，共同富裕。”并指出“白兰道路”不仅对北京有重大意义，对全国大中城市都有启发。我们必须认真贯彻执行。现在，市政府已由两名副市长挂帅，成立市工农协作领导小组，下设办公室。决定有组织、有计划、分层次抓好本市工业产品零部件的下放扩散。优势产品，如摩托车、122汽车、130卡车、叉车、起重车、电冰箱、印刷机等十一种产品，由市里直接抓。年初北汽、二汽、北京摩托车厂，分别同顺义、怀柔、平谷签订的协议和规划要狠抓落实，并继续组织扩散；各局(总公司)的优势产品和因办第三产业而下马的企业，由各局(总公司)组织下放；各工厂的一般产品和零部件，由工厂直接组织扩散，要优先照顾支农点和山区协作点，无论哪一级的扩散、下放，都要将情况报市工农协作领导小组办公室。
搞好下放扩散，必须进一步破除两个旧观念，一是“大而全”、“小而全”闭关锁厂的小生产观念；二是瞧不起乡镇企业，片面地认为他们落后的观念。要下决心跳出三个圈子，即：本部门的圈子，本企业的圈子，三环路以内的圈子；才能走出死胡同，跳出四合院，让开三环路，面向农村，大搞多种形式的联营，才能在农村这个广阔的天地里实行专业化协作。各区县乡镇企业要从组织领导、资金、技术、厂房、设备等方面做好充分的准备。工农双方共同努力，确保放一件成一件，放一批成一批，高质量、高速度地完成任务。
(二)巩固发展厂乡挂钩的阵地，更好地发挥联结工农的作用。
目前中央在京企业和市属企业承担定点支农任务的六百零二家工厂，大多数在联结工农、开展协作、支援山区、支援农业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常年战斗在农村第一线的一千多名支农队员，在郊区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建设中做出了贡献。但是也有少数单位认识不高，措施不力，个别单位还有敷衍应付的现象，因而有名无实，效果不好。
市政府办公厅一九八四年四十八号文件要求支农工厂和乡队要做到挂得住、派得出、干得好、出成效。去年年底，市领导又强调要继续巩固和加强支农工厂，充分发挥他们的作用。为此要求：(1)各局(总公司)、公司、工厂要本着上述精神进行一次检查总结，发扬成绩，克服缺点，学习先进，制定改进措施；(2)要采取多种办法，帮助挂钩乡镇巩固提高老企业，发展新项目，不断增产增收；(3)负责支援山区的企业，要克服畏难情绪，克服支农吃亏、额外负担的思想，要像北京化工厂、首钢烧结厂、北京童装厂、北京计算机三厂那样，急山区人民之所急，想山区人民之所想，千方百计帮助发展工副业项目，开发当地资源，增加经济效益；(4)要适应乡镇企业的需要，调整支农队伍，挑选思想好、身体好、有干劲、懂技术、会管理、善经销的同志担任支农工作，少数未派人的企业，要尽快派出；(5)各局(总公司)、公司、工厂都要有人负责，列入议程，并及时解决问题。
与此同时，中央在京企业、各局(总公司)要根据市政府关于“五百人以上的盈利企业，都要同山区一个大队挂钩”的要求，作出一九八五年扩大支农工厂的计划，报市政府支农办公室分期分批落实。
(三)按照中央关于鼓励技术转移和人才流动的规定，加强对郊区人才的支援。
中央一九八五年一号文件规定：“城市的各类科学技术人员经所在单位同意，可以停薪留职，应聘到农村工作。除党政机关在职干部以外，具备条件的科学技术人员，在不影响本职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利用业余时间为农村提供服务，按合同取得报酬。科研推广单位、大专院校及城市企业，可以接受农村委托的研究项目，转让科研成果，提供技术咨询服务。”“鼓励各有关部门，组织志愿服务队，赴农村和边疆少数民族地区，提供科技、教育、医务等方面的服务，有突出贡献的还应给予重奖。”
中央的规定，是进一步密切城乡关系，促进城乡经济发展的重大措施。我们首都工业部门的领导要认真执行这一规定，除派出支农队到农村工作以外，还要采用各种办法，如组织退居二线的老技工、老干部到挂钩支农点工作；对于经所在单位同意，停薪留职、愿意到农村工作的技术人员，不要层层设卡。各局(总公司)、公司、大厂要组织志愿服务队到挂钩乡镇，特别是山区乡镇，定期不定期进行咨询服务。这次会后，各单位要在四月底前将落实名单报市政府支农办公室。
各区县乡镇对于各单位派出的咨询服务人员和志愿服务队，要在工作生活上给予照顾，提供方便；对于作出成绩的人员，要给予应有的奖励。
(四)进一步加强对山区的支援。
帮助山区发展经济，是首都郊区一个突出的问题，也是工业支援农业的重要任务。多年来，我们虽然做了不少工作，但离山区人民致富还差得很远。今后要一如既往，加倍努力，把支援山区的工作做好。根据以往的经验，可采取以下办法：(1)帮助山区办小型工业，运量大的放在各山区县小工业区，运量小的可以就地就近建厂；产品来源可以由支农工厂直接下放扩散，也可以通过横向联系，帮助上一些项目；(2)发挥支农工厂设备技术力量强的优势，帮助山区开发当地资源，如矿业、小水电、建材、农副产品加工业等；(3)吸收山区乡镇的劳动力进厂，进城搞维修、小型建筑、短途运输，增加收入；(4)宜于分散生产的，如工艺美术品行业，可以由当地乡镇统一管理，分散生产，发展家庭小工厂；(5)有条件的工厂，可以帮助山区发展运输、旅游、商业、饮食、服务业；(6)组织志愿服务队到山区帮技术、帮设备、帮管理，带徒弟；(7)资金充裕的企业，可以同山区乡镇联营，合办企业；(8)今后市里再扩大支农工厂，主要同山区乡镇挂钩。总之，只要能帮助山区增加收入，办法可以灵活多样，各单位要因地制宜，努力做好。
(五)适应城乡经济体制改革，广泛开展工农协作。
按照中央十二届三中全会的决定，农村经济改革要全面开展，企业自主权将进一步扩大，企业要进一步搞活；农村要调整产业结构，改革农产品的统购、派购制度。中央规定，从今年起除个别品种以外，国家不再向农民下达农产品统购统销任务，粮食棉花取消统购，改为合同定购；生猪、水产品和大中城市工矿区的蔬菜，也要逐步取消派购，自由上市、自由交易，随行就市，按质论价。这就给工厂和农村建立广泛的经济协作，开辟了广阔的天地。正如中央一九八五年一号文件指出的“城乡之间互相促进，协调发展的新局面将会出现。”
为了适应新的形势，工农之间在互利互惠的基础上，要在多方面开展协作，除抓好产品零部件扩散，发展厂乡挂钩以外，工厂可以投资，在农村建立副食品基地；工农双方可签订购销合同，组织新鲜的肉、蛋、菜、奶、鱼、果品等直接进厂供应职工，做到产销直挂；双方可以投资合办旅馆、饭店、旅游服务等第三产业；以矿产和农副产品为原料的企业也可以在郊区投资建立原材料基地；工厂也可以在风景秀丽的地方投资，建设自己的疗养所；要继续打破一厂支一乡的界限，广泛开展一厂支几乡、带几队的活动等等。
为了发展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的事业，各局(总公司)、工厂，各郊区县、乡要进一步加强领导，明确分管的负责人，配备主管干部；各区县要进一步充实加强支农办公室的力量，保证他们工作所必需的经费和交通工具；工农双方的领导要密切联系，及时沟通情况，解决问题，努力开创工农协作，工业支援农业工作的新局面，为繁荣首都城乡经济作出新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