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政办发[1988]51号
各区、县人民政府，市政府各委、办、局，各总公司，各高等院校：
现将陆宇澄副市长1988年4月26日在北京市科技工作会议上的讲话印发给你们，请结合本地区、本部门的实际情况，按照讲话中提出的要求，认真贯彻执行。
解放思想，深化改革，进一步推动
科技力量进入首都建设主战场
――北京市副市长陆宇澄在1988年北京市科技工作会议上的讲话
同志们：
今天，市政府召开全市科技工作会议，主要任务是贯彻落实全国科技工作会议精神，动员全市科技战线的广大干部和群众，进一步解放思想，发展改革的大好形势，为开创科技与经济结合的新局面而奋斗。
下面，我讲三个问题。
三年来科技工作的简要回顾
中共中央关于科技体制改革的决定发布以来，在市委、市政府的正确领导下，有步骤地对科技体制进行了一系列改革。按照中央确定的“经济建设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学技术工作必须面向经济建设”的战略方针，调整了科技发展方向和布局。在改革和“面向”两个轮子的驱动下，科技工作的运行机制和面貌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科技同经济脱节的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变。3年来全市科技工作的主要成绩和特点是：
(一)科研院所改革不断深化，研究开发工作的活力大为增强，效益明显提高
市属科研院所早在1981年就开始试行科研责任制，探索改革的路子。1985年，在实行有偿合同制、经费包干制和一所两制的基础上全面进入了改革轨道。去年开始，先后在51个技术开发型的市属科研单位和12个二级公司研究所，推行了以“三保一挂”为主要内容的科技承包经营责任制，把科研单位对首都建设的贡献、科技成果的数量和水平、科技后劲的投入等直接与工资奖励挂钩，从而进一步提高了科研单位和科技人员的积极性。这项新的改革措施，给科研院所带来了一系列新的变化：
――社会经济效益大幅度提高。1987年这51个科研院所创造的社会经济效益达5.4亿元，比1986年提高170%。
――科研经费渠道增多。这些院所在平均核减事业费59%的基础上，通过横向委托合同、成果转让、创办科研生产联合组织等形式，广开财源，1987年横向纯收入达2287万元，比1986年增加34%。
――加快了和生产企业联合的步伐。这些院所同工厂企业建立的联合组织达126个，比1984年增加215%。
――增强了自我发展能力。这些院所1987年用于购置仪器设备和职工培训的投蕊2530万元，比1986年增长105%。在多做贡献的前提下，科技人员的实际收入也有明显增加。
(二)科研生产多种形式的联合，有力地促进了科技力量向经济建设主战场的转移
3年来，北京地区科研单位、高等院校与本市及外地企业组建的多种科研生产联合组织已发展到1388个，其中以市属科研院所和工厂企业为主体的有850个。形式多种多样，有科研单位进入企业或企业集团；有科研单位、高等院校同工厂企业联合兴办科研先导型企业或集团、综合成套工程承包公司及面向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的行业技术开发服务中心；还有一批科研单位和高等院校兴办外向型企业、中外合资企业等。值得注意的是，本市已有近百个大中型企业参加了科研生产联合的行列，标志着企业改革的深入，企业依靠科技进步的紧迫性正在增强。联合为企业带来了明显的经济效益，据统计，去年一年，联合促进了502项科技成果转入生产，新增产值3.6亿元。
与此同时，技术市场和科技协作日益活跃。技术作为商品，通过开发、转让、咨询服务以及技术入股、技术经济承包等多种形式广泛渗透到社会、经济各个领域。1987 年共发布和推广科研成果近3000项，组织技术难题招标2100多项，实现技术交易项目达5400多项，成交金额达1.4亿元，比1986年增长1倍多。
(三)民办科技企业迅速发展壮大，带动了新技术产业的成长，也为科技体制改革提供了新鲜经验
近几年来，许多科技人员走出科研院所和高等院校，以自由组合、自筹资金、自主经营、自担风险、自主分配的方式，兴办技、工、贸结合的科技企业。到1987年底，已发展到538家，从业人数达3万多人，其中科技人员有1万多名。海淀区政府凭借地区优势，积极采取扶植政策，不断改善这些民办科技企业的外部环境，从而在没有国家专门拨款的条件下，形成了全国瞩目的“中关村电子一条街”。这里近200家多种所有制形式的科技企业，以其灵活的经营管理机制，开拓了科技成果转化为生产力的新途径，创造出显著的经济效益。去年一年，开发、经营的新技术、新产品1000多项，总营业额达8亿多元，占海淀区城乡社会总收入37%。四通、京海等五大公司已发展成为年营业额几亿元的跨地区企业集团。目前，相当数量的民办科技企业正朝着外向型发展。
(四)科技工作为农村经济发展和城近郊区建设作出了贡献
经过两年来的努力，农村科技体制改革取得重大进展。县乡两级科技管理体系和服务体系基本建立，各郊区县普遍成立了科技领导小组，90%以上的乡(镇)建立了科委或科技办公室。各种科技服务机构已有1643个，农民专业技术研究会已发展到482个，发挥了科技“二传手”的作用，农村找技术难的状况有所缓解。1987年14个郊区县引进科技成果1215项(比1986年404项增长2倍)，发展科研生产联合组织420个。中央16个部、委主动支援北京郊区的经济建设，以“部县挂钩”的方式，落实合作项目335项。到去年年底，远郊区县引进人才总数已达17500 多名，其中关系转入区县或乡镇企业的有3500多人。
“星火计划”的实施，开创了农村科技工作的新局面。由于各有关部门和各区县的高度重视，原定的“七五”期间“十、百、千、万”目标，有望提前1年完成。两年来，共安排国家、市、县三级“星火计划”项目384 项，其中80%已见效，去年创产值4.03亿元，利润8084万元。
城近郊区科技工作历来是我们工作中的一个薄弱环节。前年7月和去年6月，两次城近郊区科技工作会议以后，由于各区的努力，明显地改变了这一状况。据不完全统计，1986年下半年以来，8个城近郊区科技总投资达6000多万元，完成科研项目243项，引进人才2000多名，吸收兼职科技人员2万多人，通过横向联合开发新产品、新花色6000多种，新增产值2亿多元。
(五)科技工作在面向首都经济建设、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方面，布局逐步完善，效益越来越明显
3年前，根据首都的特点，市政府明确提出了“科技工作在面向经济建设的同时，要面向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的方针。在这一方针的指导下，我们先后推出了面向农村经济建设的“星火计划”、面向工业技术进步的“工业技术振兴计划”及面向高技术产业发展的“高技术开发实验室组建计划”。这些计划的组织实施，有效地扩展了科技工作在整个首都现代化建设中的覆盖面，从根本上改变了科技战线的地位和作用，为发挥北京地区的科技和人才优势，为落实十三大提出的“要把国民经济切实转移到依靠科技进步的轨道上来”的战略思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据统计，这3年全市各级安排的科技课题共12728项，取得科技成果7136项，成果推广应用4838项，累计新增产值19亿元，新创利税4.29亿元，连续3年达历史最高水平。其中获国家和部、市级科技进步奖的成果共1187项。申请专利5160件，专利授权1098件，均居全国各省市之首。这些成果在填补国内空白、加快技术和产品的更新换代，解决生产技术难题，提高产品质量，降低消耗，治理污染，为引进技术配套和国产化，为城市建设、城市管理和改善人民生活条件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
应当看到，虽然我们的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就总体来讲，还有不少问题尚未很好解决。主要是科学技术的研究与开发还没有真正同经济发展建立休戚相关的依存关系，大中企业还缺乏吸收科技成果和开发新产品、新技术的压力、动力和活力；科技转化为生产力的速度较慢，科技成果推广还很不得力；首都人才优势，特别是中央在京单位的人才优势远未充分发挥；人才合理流动问题仍然没有重大突破，这些都需要在今后的工作中努力加以解决。
深化改革是当前的首要任务
党的十三大报告中指出，必须加快改革步伐，形成科技同经济密切结合的机制，增加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应用科技成果的动力和压力，推动技术市场的发展和技术成果商品化的进程，缩短科研成果运用于生产建设的周期。这是今后几年深化科技体制改革的基本方针。
在几年来改革的基础上，今后要着重在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新的探索。
(一)继续推进科研院所的改革，在各类科研机构中全面引入竞争机制，试行多种形式的科技承包经营责任制实行科技承包经营责任制，要以所长负责制为前提，明确规定为经济建设服务及科技事业发展所必须达到的承包指标，要使科研机构和科技人员的利益同他们对科学技术、经济发展的贡献挂钩，使他们能通过为社会创造财富和对科学技术进步做出贡献来改善自身的工作条件和物质待遇。
今年，市属科研单位要全部实行以“三保一挂”为主要内容的科技承包责任制，全面推行所长负责制和所长任期目标责任制。实行科研事业费包干的单位，要依据“三保一挂”的精神，结合医学、软科学及农业等科研单位的特点，实行多种形式的科技承包经营责任制。农业科研单位的保、挂内容，要突出为首都大农业发展、副食品基地建设、农产品深度加工、配套技术开发等方面的成果及其社会经济效益。医学科研单位要突出科技成果在临床、医疗、预防等方面推广应用的社会效益及覆盖面。软科学科研单位要突出科技成果为各级政府部门管理、决策服务的数量、质量(被采纳程度)及效益。
鼓励和支持科研单位通过竞争选择经营承包者。对经营管理不好，效益差的单位，要进行租赁、拍卖或通过兼并转让产权。
科研单位内部要进一步引入竞争激励机制，优化组合，划小核算单位，提高保、挂透明度，使科技人员的利益同承包的指标、任务及贡献大小直接挂钩，对编余编外人员，可以酌情减发工资。
(二)以开拓国内外两个市场、振兴首都经济为主要目标，大力发展多种形式的科研、开发、生产、经营、贸易一体化的新型科研生产实体
要继续推进科研生产横向联合，特别是大中型企业与中央在京大院大所及市属科研单位之间的横向联合。今明两年的目标是要推动和建立一百个对传统产业改造和行业发展有较大影响的科研生产联合体。
继续推进技术开发型科研机构进入企业或企业集团。科研单位进入企业、企业集团后，可以继续保持原法人地位，继续实行独立核算，继续承担国家、部门下达或委托的科研任务，继续享受科研机构的优惠政策。企业或企业集团的技术开发、技术引进及消化吸收工作，应以进入企业或企业集团的科研单位为主进行。企业或企业集团要向科研单位提供必须的研究开发经费，签订承包合同。
鼓励和支持科研单位领办、承包、租赁、购买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近一、二年内，要带动50至100个经济效益不好的中小企业或乡镇企业，使这些企业在调整产品结构，提高质量和档次，降低成本，提高经济效益等方面取得明显进步。
鼓励和支持科研单位面向国内外市场，按科、技、工、贸一体化格局，建立科技先导型企业集团，创办技术工程承包公司和中外合资的新技术或高技术企业。
中央在京的科研单位和高等院校进入本市企业或企业集团，领办、承包、租赁本市中小企业和乡镇企业，凡符合科研生产联合体条件的，均可享受本市有关优惠政策。
(三)调动企业科技人员积极性，增强企业的自主开发能力
企业经营机制改革必须有利于依靠技术进步。要把技术进步指标纳入厂长(经理)任期目标责任制和企业上等级的考核体系。
大中型企业和企业集团，都应有计划有步骤地建立健全科技开发机构。企业的科技开发机构可以自建、联办，也可以吸收中央在京或市属科研单位“进入”。
企业的技术开发工作可以实行单项承包，或开发、试制、投产、销售一条龙承包。企业在厂长负责制条件下，可对厂办科研机构实行所长负责制，允许独立核算，鼓励承包。厂办科研机构和企业科技人员要以本企业的技术进步为中心任务，其科技成果向本企业转让时，也应进行经济核算，并允许在成果转化为商品后，从利润中提取一定比例奖励厂办科研机构和有关科技人员。
鼓励企业依靠科技进步发展外向型经济。对为调整出口产品结构、增加技术密集型产品比例、提高换汇率而做出突出成绩的企业和个人，应给予奖励和鼓励。
有条件的企业可设立企业技术进步奖，用以鼓励为企业技术进步做出贡献的科技人员、经营管理人员和工人。
(四)放开视野，把科技体制改革提高到新的广度和深度
为了使科研机构更好地向自主、开放、竞争的方向发展，各区、县、局、总公司要支持和鼓励所属的科研单位跨部门、跨地区、跨行业与企业、科研、教育、设计单位联合，组成成套技术承包经营实体或技工贸相结合的集团公司。
在深化全民所有制科技机构改革的同时，必须大力支持和促进集体、个体等不同所有制形式的科技机构或新技术企业的发展。要充分发挥民办科技机构和科技企业自筹资金、自主经营、自负盈亏，以市场为导向，以技术为依托，技工贸、技农贸一体化的优势，逐步改变我国科研机构所有制单一模式，形成国家、集体、个人一起兴办科技事业的新格局。
要进一步放宽政策，鼓励科技人员有组织地或以辞职、停薪留职、兼职等方式，创办、经办或承包租赁中小企业、乡镇企业，或到农村进行有偿服务和技术经济承包。通过试点，逐步选派既懂经济又具有经营管理能力的科技人员到郊区基层政府挂职或兼职。今明两年要再动员1至2万科技人员，支援郊区农村，对于他们，市政府各有关部门要尽速制定专门政策措施，保证他们的合法收入，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
在进一步调动科技人员积极性的同时，必须充分重视从工人、农民及其他劳动者中培养选拔科技人才和各类专业技术人才，充分发挥他们的特长和作用。要有步骤地实行工人技师职务制度。在乡镇企业中实行技术职务聘任的工作，也应扩大试点，逐步展开。要切实加强对他们在生产技术上的革新、改进、发明等成果的评价和推广应用工作，成绩突出者应予以表彰和奖励。
继续推进农村科技体制改革。改革的重点，一是今年内要全面建立健全乡级科技管理机构和服务机构；二是大力发展多种所有制形式、多层次的科技经营服务实体，形成适应农村商品经济发展的技术推广服务网络；三是进一步采取有效的政策和措施，多渠道吸引科技、管理人才，引进外国专家，发展外向型经济。充分利用现有办学条件，积极培养农村本地人才，对具有高、初中文化水平的农村青年，要使他们尽快掌握一、二门实用生产技能和管理知识；四是进一步发展与首都科研机构、高等院校的横向联合，近一、二年内要建设100个外向型的科技先导型乡镇企业。
(五)全面改革拨款制度，提高资金利用率
发展科学技术是关系到我国现代化进程和首都经济持续稳定发展的头等大事，各级政府必须十分重视科技工作，尽可能地增加对科技的投入。要积极组织财政、金融、税收、工商、人事等有关部门研究和制定新的支持政策，充分运用税收、信贷等经济杠杆，促进科技与经济的结合，为科技事业的发展创造良好的社会环境。
各级科技主管部门要管好用好科技经费。要运用竞争机制，通过建立基金、匹配投资、招标、合同、承包等方式，提高科技投资效益。逐步改革市级科技三项费用的拨款方式，筹建风险基金和科技投资公司。
各类科研机构都要实行全面经济核算，应减拨的科研事业费需在1990年前减完。
各部门、各区、县、局、总公司可结合上述政策精神，从具体情况出发，制定相应的改革措施。
加速科技进步，振兴首都经济
党的十三大明确指出：“科技工作的首要任务是振兴国民经济”。最近，党中央又作出了实施沿海经济发展战略的重大决策。这是新的历史时期科技工作的基本方针，也是我们科技战线的光荣使命。为此，我们必须着重做好以下工作：
(一)坚持不懈地实施“工业技术振兴计划”，大力推进重点行业的技术进步
去年开始实施的“工业技术振兴计划”是市政府在经济体制和科技体制改革不断深入的形势下，为加强科学技术与经济建设的紧密结合，推动工业技术进步而提出的一项长期的战略措施。在市有关委办和各工业局(总公司)的认真组织下，在财政、银行等部门的积极支持下，经过工业企业和科技开发单位的共同努力，第一批计划项目共171项已顺利实施。经过几个月来的紧张工作，这次会议又印发了“工业技术振兴计划项目指南(讨论稿)”，作为近期内全面组织实施“工业技术振兴计划”的指导性文件，也是向热心于北京工业技术进步的中央在京科研单位和高等院校发布的一个重要信息。当前的重点是要抓好一批经济效益好、市场容量大，对调整产业结构和产品结构(尤其是出口产品结构)有较大影响的新产品开发。市科委和经委、计委要加强领导，做好组织协调工作，进一步调动各局(总公司)、各大中型企业和科研单位、大专院校的积极性，尽快形成市、局(总公司)两级工业技术振兴计划，坚持不懈地、扎扎实实地抓紧、抓好，抓出实效。
(二)“星火计划”要迈出更大的步伐，力争提前一年实现“七 #8226；五”奋斗目标
加快星火计划的实施，力争提前一年实现“七五”奋斗目标。1988年要再安排一批“星火”工业项目，特别要抓好一批出口创汇项目，逐步形成一批出口创汇产品，要在抓好点上“星火”项目的同时，积极组织“星火”技术的扩散和推广，使其形成燎原之势。1988年要推广500项先进适用技术成果，完成100个示范性乡镇企业的诊断，提高管理和技术水平，争取今明两年内全部达到验收标准。从今年起，着手建设一批“星火”密集乡(地区)。继续搞好农民技术骨干的培训，参加80学时以上培训的人员要达到6万人以上。在努力完成已经安排的81个科技扶贫项目的基础上，今年要再安排30～40个扶贫项目，使2/3科技扶贫乡今年实现脱贫。十一项农业配套技术是“星火计划”的重要方面，今年要着力抓好，特别是瘦肉型猪生产配套技术、干鲜果品良种繁育及储藏加工技术、蔬菜新品种选育及新菜区开发等，要做为重中之重，切实抓出成效。
(三)实施“城市建设与管理专项计划”，加速首都城市现代化进程
北京作为社会主义中国的首都和具有1000万人口的特大城市，在其前进过程中必然地面临种种困扰，诸如交通拥挤，住房紧张，水源、能源短缺，环境质量恶化等问题。这些问题的解决都迫切需要加强城市建设和管理的科学技术研究、开发、示范和推广。
为切实加强这方面的工作，从现在开始组织实施“城市建设与管理科技专项计划”。由于城市建设是个大系统，其中相关因素繁多，相互制约力强。针对这个特点，“专项计划”将着重抓好综合性前期研究、示范工程及配套技术的开发和应用，切实为城市建设和城市管理的大工程提供科学的实施方案和适用的成套技术，发挥科学技术的先导作用。1992年前“专项计划”的工作重点是：城市交通综合治理；节水与水资源开发；城市环境污染控制；城市绿化美化；城市建筑工程；城市安全技术；城市计算机管理和医疗保健等八大方面约50项技术与工程。这项计划的目标：近期将以迎接建国40周年和第十一届亚运会的建设工程为重点，保证“七五”城市建设规划的完成；进一步将为“八五”期间城市建设与管理做好技术储备，为完成2000年城市建设总体规划打好技术基础。为实施这项计划，除本市各级管理部门及科研、设计、施工单位通力合作外，必须依靠中央各有关部委的领导，依靠中央在京单位多方支持，大力吸引国外技术、智力和资金的投入，同时给予必要的政策保证，使计划得以顺利完成。
(四)加强高技术研究开发，推动新兴产业的形成
当前，要做好三方面工作：
一是在海淀区建立新技术产业开发试验区。鼓励科技人员、科研单位和高等院校在试验区创办各种所有制形式的新技术企业，鼓励外商在试验区投资。新技术企业要坚持走“自筹资金、自由组合、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道路，从小到大，不断发展。国家在税利、信贷、外贸权、外事权、外汇留成等方面实行扶植政策。
二是继续有计划地在电子信息技术、新材料、生物工程等高技术领域逐步建设一批高技术应用开发实验室，使其形成新的技术领域的生长点，或直接为新产业的建设服务。目前已开始上马的八个实验室要加快进度，力争早出成果。同时，根据需要和可能再新建几个实验室。
三是部署一批高技术产品的开发，特别是要选择一批出口创汇的高技术产品，组织攻关，形成生产能力。逐步提高高技术产品在我市产业结构中的比重。
(五)加强软科学研究，促进决策科学化民主化
科学技术工作不仅要重视直接为发展生产力服务的“硬科学”，而且要重视为管理现代化和决策科学化民主化服务的“软科学”。随着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入和政府机关宏观管理职能的加强，我们应当更进一步加强“软科学”研究。“软科学”研究队伍和机构要充实加强，在科研经费分配、工作条件和科技人员待遇方面要予以保证。这类机构也应实行科研承包经营责任制，承包办法应当体现“软科学”研究的特点。要积极主动地把软科学渗透到经济、社会管理工作中去，渗透到各级领导工作中去，参与经济、科技、社会发展的研究，为深化改革，制定首都发展战略和有关政策措施，以及资源的合理开发，产业结构的合理调整，生产力的合理配置，工农业技术改造等重大问题的决策提供科学依据。各级政府部门要多依靠和使用好这支力量。
(六)大力加强科技成果推广应用，缩短转化为生产力的周期
1988年将通过多种渠道组织全市生产企业吸收应用1000项科技成果，创造10亿产值的经济效益。市政府将设立科技成果推广应用基金，基金的使用将按科技成果推广应用计划，对有重大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确实需要给予扶植的项目，给予贷款和贴息支持。
除了要重点抓好以上六个方面的工作外，今年还应在发挥市政府第三届专业顾问和市科协各学会的作用上，在加快智力引进步伐，扩大国际科技合作上以及在加强科技队伍的精神文明建设和继续工程教育上迈出新的更大的步伐。在抓紧近期任务的同时，我们还要通过调查研究，制定中长期科技发展纲要，成为今后制定规划和计划的依据，制定政策和科技立法的指南。各部门、各单位要积极配合，共同把这项工作做好。
1988年4月2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