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通州”拍客見證家門口九年巨變 鏡頭裏的副中心“生長圖鑒”

日期:2025-05-27 09:36    來源:北京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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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距天安門20公里,與天津、河北交界,距離雄安新區1小時車程;這裡多河富水,是北方不可多得的內陸水城,京杭大運河縱貫境內;這裡擁有2200多年建置史,歷史底蘊深厚……這裡是通州,北京城市副中心所在地。

  2016年5月27日,習近平總書記主持召開中共中央政治局會議,研究部署規劃建設北京城市副中心。古城通州迎來自己的高光時刻。如今,整整九年過去了,家門口的變化到底有多大?請聽幾位“老通州”攝影愛好者的自述。

2009年,運河商務區所在地曾是上營棚戶區。

2009年,運河商務區所在地曾是上營棚戶區。(武政 攝

2024年5月,運河商務區繁華夜景。

2024年5月,運河商務區繁華夜景。(白志海 攝

2017年下半年,拆除中的東方化工廠。

2017年下半年,拆除中的東方化工廠。

城市綠心公園福澤景點。

城市綠心公園福澤景點。(郭建華 攝

2018年1月,搬遷之前的小聖廟村。

2018年1月,搬遷之前的小聖廟村。

北京藝術中心星軌。

北京藝術中心星軌。(孫立新 攝

2018年1月的潞城鎮東夏園路口。

2018年1月的潞城鎮東夏園路口。

如今,潞城鎮東夏園路口已建起萬象匯商場。

如今,潞城鎮東夏園路口已建起萬象匯商場。(黎振平 攝

鏡頭裏的副中心“生長圖鑒”

  郭建華

  真沒想到,化工廠變身城市綠心

  我這雙握了40年粉筆的手,退休後竟與相機結緣。過去九年,我挎着相機丈量通州的每寸土地,像給學生批改作業般細緻。若問哪最讓我心潮澎湃?當數城市綠心森林公園——這座從化工廠廢墟上涅槃的“城市綠肺”。

  這座公園就在大運河邊上,比三個頤和園還要大呢!公園的前身是始建於1978年的東方化工廠。還記得早年間去梁各莊串親戚,化工廠的酸味直往鼻子裏鑽,像撒了把陳年銹釘。廠區裏晝夜燃燒的火炬,把天邊都熏成了鐵銹色。2017年廠子拆除時,我蹲在警戒線外,看著塔吊像啄木鳥般拆解着大煙囪,金屬撕裂的轟鳴震得胸口發麻。當時哪能想到,這地方短短幾年後竟成了鳥語花香的大公園!

  2020年9月,城市綠心建成了,我是第一批游客。鏡頭裏,過去那些高大的烯烴生産裝置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樹的海洋。昔日東方化工廠的核心區,因為污染嚴重,現在是綠心生態保育核所在地,被一圈高高的柵欄圍着,游人暫時進不去,但公園裏的星型環路、二十四節氣環、綠地、運動場,依然能玩一整天。

  綠心的生態環境真是沒得挑。您看我拍的這幾張圖,是不是有點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一轉眼,綠心建成快5年了,已經是副中心人氣最旺的“拍鳥勝地”,吸引了無數攝影愛好者。

鏡頭裏的副中心“生長圖鑒”

  孫立新

  咱家門口,建起了三大文化設施

  最得意的照片是哪張?我毫不猶豫地説,是這張星軌(見配圖)。那個寒夜,我像釘子般“釘”在北京藝術中心的廣場上,零下15℃的北風撕扯着雙層羽絨服,三腳架微微打顫。雖然跟專業攝影師的作品比,這張照片並不完美,但對我而言,這凝固的星軌裏藏着千鈞重量。

  2023年12月27日建成開放的北京藝術中心、北京城市圖書館、大運河博物館被譽為副中心三大文化設施。建設它們之前,這裡是小聖廟村所在地。作為小聖廟村的媳婦,我曾在逼仄的衚同裏晾曬被褥,聽老人們念叨“從前有座廟”。直到考古隊掀開老宅地基,沉睡的小聖廟才重見天日。如今遺址躺在鋼化玻璃下,被三大文化設施溫柔環抱。我每次走到這裡按下快門,仿佛都能聽見歷史與未來對話。

  最驚心動魄的是2024年初雪清晨。我在新家小區陽臺瞥見天際泛起珊瑚紅,抓起相機就往三大文化設施衝。結霜的臺階讓我在劇院門前摔出三米遠,下巴磕出血痕,卻死死護住鏡頭。當第一縷晨光刺破雲層,將劇院、圖書館、博物館染成琥珀色時,我知道自己又要收穫一張滿意的照片了。

  為啥這麼拼呢?我和很多“老通州”攝影愛好者的回答一樣:想用手中的鏡頭,把副中心的美好記錄下來。

鏡頭裏的副中心“生長圖鑒”

  黎振平

  潞城蝶變,提起家鄉我倍兒自豪

  我是土生土長的潞城鎮七級村人。通州成為副中心以後,潞城鎮的發展也走上了“快車道”。六環路楊坨橋以東,過去有郝家府、辛安莊幾個村子,是非常普通的京郊鄉村,現在村子搬遷了,副中心行政辦公區建成投用。清風路、清盛路、達濟街……路名一個比一個好聽,鄉親們都説,這兒是“新北京”,倍兒自豪。

  這幾年,我的鏡頭常常聚焦“潞城新事”——通州三中升級為人大附中通州校區的首個開學季、豐字溝變身為鏡河後出現的首個朝霞、考古隊首次用洛陽鏟探出“運河故道”泥沙……這些標誌性新聞時刻,我都在現場,就像新聞記者一樣。通州攝影圈兒裏有這麼一句話:潞城有啥新鮮事兒,老黎門兒清。這是大家對我的褒獎。一幅幅攝影作品背後,是我對家鄉濃濃的愛。

  這些年,最讓我興奮的新聞是:考古人員在咱們潞城鎮發現了一座古城——路縣故城。專家表示,路縣故城的發現,將通州城歷史向前推進了1000多年。也就是説,早在西漢初年,我的家鄉就已設縣。

  在電腦裏,我把“潞城新事”照片單獨整理成一個文件夾。我知道,這些新聞照片一定會越來越有價值。就像一位新聞記者朋友説的那樣——當下的新聞,將來就是歷史。

鏡頭裏的副中心“生長圖鑒”

  白志海

  五河交匯,再現大運河繁華盛景

  我接觸攝影10多年了,但真正集中精力專題拍攝大運河,還是2016年以後的事兒。正是北京城市副中心落戶通州,讓大運河兩岸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特別是五河交匯處的運河商務區,讓我真切見證了令人驚嘆的“副中心速度”。

  2015年夏天通州出現雙彩虹,我站在東關大橋上往北拍攝五河交匯處,千荷瀉露橋還沒建成,畫面中也看不到什麼高樓;等到了第二年,大橋已經開始安裝飾板,河岸上已經有至少5座高樓拔地而起……再瞧瞧現在,從東關大橋一直到五河交匯處,大運河西岸的高樓一個比一個漂亮,運河商務區的夜景盡顯繁華,怪不得有人説這裡是“小外灘”呢。

  東關大橋北側的上營大橋,是我的“福地”。2019年10月3日早晨,我拍到了大運河通州城市段通航的第一條船;2021年6月26日,還是在這裡,大運河通州段全線通航的第一條遊船,也被我成功拍到。記憶的長河中,永不褪色的往往是某個瞬間。當我盯着遊船上揮手歡呼的人群時,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漕運興盛的年代,大運河上萬舟駢集,古人和我注視的是同一脈運河水吧?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拍攝了8萬多張與大運河通州段有關的照片,給作品集命名為《運河時空》。不信您看這張圖,以大運河為紐帶,河裏有古香古色的遊船,河岸有高樓大廈,遠處還有造型別致的大橋,組合在一起,真的是古韻今風、古今同輝。(陳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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