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朝末年恭親王府阿哥溥儒編寫的《白帶山誌》中,就記錄了“隋石經,開皇中釋靜琬鑿石刻經,僅成大涅槃而卒”,隋朝的時候,靜琬大師就在白帶山上刻經,這座山也因此改名叫“石經山”,修建雲居寺。而在靜琬之後,刻經人前赴後繼,為雲居寺留下了近兩萬塊石經。然而後人僅僅在石板上日復一日的鑿刻經文嗎?
近年來有不少的學者都在研究雲居寺的石經,而正在編寫中的《雲居寺志》中,修志者就把最新的研究成果都一一記錄了,其中有一條對史學界很有價值:“房山石經的特點之一是在經文後刻大量題記”。
給您舉個例子,這是唐幽州節度使劉濟,就是2013年在房山被考古發現的那位,他在雲居寺刻經篇尾的題記,上面筆墨詳盡的記錄着“工部尚書兼幽州大都督府長史御史大夫上柱國劉濟。”按照史書上的記載,劉濟只是幽州節度使,而顯然題記裏記錄了他更加複雜的身份。
其實在唐代的時候,靜琬鑿刻的石經中,是沒有題記的,而從唐代開始,越來越多的人熱衷於寫題記。
《雲居寺志》中記錄了:“捐刻者把自己的籍貫和所在地鐫人題記,而且大都比較詳細,甚至包括州郡府縣城鎮鄉村街道等......石經題記中還刻有不少歷代中央和地方文武官吏的職稱和官銜。”
這些題記在當年,是捐刻石經的人彰顯自我身份的“到此一游”,而如今看來,這些題記和史書一對照,把不少千古謎題都給揭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