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大学尹凯发言

日期:2021-05-17 17:02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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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作以下思考,当代社会中博物馆究竟能做什么样的事情。要建构社会公众的超级连接还是要顺应这个时代观众的需求,把观众融入到通知化的荒漠进而变成“打卡之地”?还是要为社会、观众提供一个停下、否定与沉思的机会?

  第二个问题的提出是基于博物馆世界的感悟。这个感悟谈已经谈了非常多,70年代以来博物馆和社会的关系发生了深刻变化,博物馆开始为社会及其发展服务。我们看到整个学界或者博物馆世界在呼吁博物馆进入多元的文化、公共事务的讨论当中来。在后期新博物馆学的推动下,博物馆开始把关注社会和介入社会的做法,当做内政合法性的立法,尤其是历届博物馆日的主题,前年的“博物馆的新定位”也是因为博物馆的工具理性太过明显而被搁置了。在这个情况之下我们引起了如下的思考,就是介入社会和观众社会的博物馆的理念究竟有什么样的风险?就是说,他在收获了一系列的待遇之后,他到底有什么样的一些困境?是不是加大了博物馆理论和实践进行了重构这样一个问题,包括是不是让博物馆走上夸父逐日的道路。这个博物馆是不是因为它的意图沦为某些群体操纵的工具。这些考虑背后都有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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